我没注意,都是些布匹,也没拿个针线来。”
“不用,不用。”驼背的男人支支吾吾摆着手说不清,旁边的人一婆子道:“针线老婆子们来想办法,许小子你能念着我们,我们就很感激,这个冬季我这身老骨头想必还能再熬上几年。”
整日乞讨的人,会说的漂亮话不少,可再这个时候,心中鼓起热意,竟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曾经,有很多人从这里走出去过,有的能像平常人那般的过活,大部分都是消失在人海中,永远无法寻找到。
可那些人,嘴上多是夸夸其谈,说是混出头,总会念着大伙儿。
他们不是没有过奢望,但真到那个时候,那些人都是掩着袖像是不认识般转身离去。
许三是唯一一个走出了废墟,还回来的人。
带着感激的心情,众人合力将粗布抬下,老婆子年纪较长,她伸手指挥着大家。
许三认识婆子这些年,自然清楚她的性子,平日里的话虽然说的过于尖锐,却公正的很,交给她自然是没有问题。
他正准备再去看看黄叔时,突然想起了跟着他一同而来的金芸姑娘。
心中一慌,好在微微一侧头就能见到她的身影。
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