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手上。
永华仍旧不解,他不耐的说:“那又如何,我们现在最要紧的是赶紧逃出去。”
“蠢货,你仔细闻闻这味道。”大头气结,如果现在不是没有办法,他才懒得去理。
永华鼻子不自主的缩了缩,因着味道难闻,可看着大头气汹汹的样子,又连忙缩了两下鼻头,这才发现,鼻间的气味有些古怪,可哪里古怪他偏偏又说不上来。
瞧着永华一脸怪异的表情,大头气笑了,直接说道:“镇上能有这么大的腥气味,除了码头便是西边的作坊附近。”
“哪又如何。”这下轮到永华气势汹汹,就算是西边,和他们逃出去有什么关系。
大头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
也是,现在他们连离开这个破屋子都没有办法,更别说跑出去了。
两人的小声交谈,却落入了另一个人的眼中,虽然他们声音很可在这个本来就压抑着不敢露声的屋子内,到还是能听明白一些。
她坐在角落,双手死死抓住一块木板,将里面的人与外面隔离开来,死死的守护着。
从被抓,到现在已经两天的时间。
她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却一直在等待,等待家里的人会来营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