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利休养几天后,便能下得了床,声音虽然有些沙哑,但还是能平稳的讲出话来。
唯独不便的是,颈项那仍旧留着带着指印的红痕。
永嘉也被放了出来,他还是待在那间屋子里,不愿出门。
恰好临近金海出阁的时候,金家宅子里忙成了一团,也就没分出多少心思再去管三房这些事。
只是私下里,会交待着儿女少往前院跑。
永华三个更是,想要搬到前院的计划更是遭到了舒氏的反对。
在她心中,嘉哥儿都能下狠手将自己的亲弟弟弄成如此,谁知道会不会对他的堂弟们动手。
偌大的宅子,要置办起来,人工自然不足,金启武也不知道从那里弄来了几尺的红布,准备挂在门外和外面显眼的地方,显得喜庆热闹一些。
偏偏他把东西拿来了,自己不耐烦动手,人也不知道跑哪去,留下几箱的红布在宅子里。
金蒋氏肉痛了几天,更是指着金启武的鼻子骂了半响。
那些红布红纱,先不说花了多少价钱,问题是,用了这么一次,以后只能压箱底。
完全就是浪费。
红布太过艳丽,平日的时候根本就没发穿在身上,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