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考虑才是,这样一来时日怕是不短。可我们相看人家,人家也得相看咱们呀,爹,您是没听见外面的人是如何败坏小妹的名声,这样下去,怎么得了?”
如果是以往,金启武就是当众听到那些话也不过就是扭头,充耳不闻闭口不言,老爹老娘说过,将心比心,这种心思他也明白,不然不会日次苦口婆心的在这里说道。
金老爷子怎会不知,三郎的话并不是他第一次听到,就是老婆子过上几晚就要念上一次,他的耳朵都起了老茧,他心中不是不担忧,可是对于小女儿的事,他还真没法去决定。
他道:“你当真以为你小妹没主见么?你可知道三年大典?”
金启武点头,这个他还真知道,而且恰恰就是今日才知晓,他说:“今日在来往的船商提的都是这个,爹,难不成你和小妹永新去边城就是为了三年大典?听说今年的大典很是热闹,复赛里还有一女子参赛。”
说道这里,他是夸夸其谈,船上的人都是能说会道的,讲的跟说书般精彩,金启武今日本不打算回来的这般早,在码头听得是热血激昂,简直入迷了般。
后来不是发现了龚管事的身影,怕又来追问他配方的事,这才让许三两个打着掩护,偷偷跑回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