户农户,白昱之居然大张旗鼓的上门,虽然比起直接坑那家农户好处要多的多,却总觉得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他道:“白兄,这话从何说起?”
白昱之也不废话,将来龙去脉说的清清楚楚。
而孙千山听完后就张嘴大笑一声:“绝对是误会,二弟妹乃女眷绝对不会插手,你放心,我这就让人通传一声。”
说的虽然轻松,可孙千山握着手把的手指紧紧捏住,脸上却是不动声色。
来回一趟并没有很久,来的是施氏贴身的嬷嬷,施氏听到后一直就是心绪不宁、焦虑不安,还在贴身的奶嬷嬷能定住神,安抚了过来。
因着有外男,施氏也不好露身,再来到底还是因为心虚,不敢上前院一趟,便托着奶嬷嬷来了一趟。
施氏的奶嬷嬷一进来就是诉苦,只是说杨香寒因为将热的汤水晒在了二少奶奶的衣裳上,才罚她去的洗衣房,哪会知道施府的下人居然和白家有着关系,如果早知道定不会如此。
说的冠冕堂皇,像是有一肚子的委屈,可这样的话说多了,到有些惺惺作态。
不管是不是真,起先孙千山还觉得这个理由很是恰当,偏偏这个老婆子是越说越多,越说越错,连着他使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