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子。”金芸道,也许,舒氏对着两个儿子抱有很大的希望,可舒氏从来也没有强求,更没有将考科举的事整日挂在嘴头。
“可我并不喜欢。”永华再次重重叹气,夫子是好,可他实在受不了那个约束,一连坐上几个时辰不动,简直就是折磨。
但他不敢去说,如果被爹娘知道,定会拿着厚厚的竹篇狠狠抽他一顿。
就像那日一样。
才刚回到家,爹就不知道从那里寻来了一根,将他和永革好一顿的抽打。
现在一想起,永华就觉得屁股疼的厉害。
哪怕他们是闹腾极了,爹娘都没有动过这么重的手,那天两兄弟是哭着喊着,旁边却没有一个人来拉劝,就是他那个亲切的娘,也是面无表情坐在旁边眼睁睁的看着。
所以到现在,永华都怕极了他的爹,好在爹早出晚归,一般一天还见不到面。
“很多人做的事并不是他们喜欢的,你当以为你祖父喜欢耕田吗?”金芸举个例子道:“这是为了生计。”
比如她也不喜欢战斗,不喜欢血腥,但为了生存她必须去适应。
永华鼓起腮帮子,他小声肯定的道:“祖父喜欢打铁。”
金芸有些惊讶,她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