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念双眼一亮，虽然与她和琉烟设想的不太一样，但是事情的走向还真是朝着她所想的发展。
“我要东皇太一回来。”
离衡皱了皱眉，毫不迟疑的应了两个字，“成交。”
“爽快。”
离衡再次拢了拢眉头，总觉得自己好像被下套了。
看见一旁笑到肩膀颤抖的琉烟，突然明白了什么，这事儿多半是琉烟也参与其中了！
琉烟捏了捏离衡的脸颊，“你什么时候这么可爱的？”
离衡愣住，久违的琉烟令他心头一软，对于她配合第五念算计自己的事情，也就不在意了。
“离衡，再配送你一辆车，我要你帮我找到方以萝。”
“成交。”
“什么时候？”
“已经回来，记得你的车，不能低于五十万。”
第五念：“……”她怎么觉得自己吃亏了？“你若是敢骗我，妈妈就让你睡大马路，光着脚丫子在马路上狂奔。”
离衡深吸了两口气，告诉自己，琉烟留在凡间还需要她的多加照拂，就当她放了个屁，有点臭而已。
摸了摸琉烟的小脑袋，“我上面还有点事情，等忙过了就来看你。”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