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则的东西剔出去。
姜玉敏听说叶芦伟这样说,本来想说谢谢的,却终于没说,低头退了出去。片刻后拿了一张借条来签字,借五千元。
叶芦伟拿着条子有些哭笑不得,他之前就找刘力刚的老乡打听过了,刘力刚这货屋漏偏遇连夜雨。这个季节天干物燥的,他家弟弟煤油灯下苦读,打瞌睡点燃了房子,几间茅草棚被一把火烧得精光,说是家里粮食都没抢出来多少。
借五千的意思看来只是买吃的,房子就得到四邻借住,等多少筹一点钱再修两间遮风蔽雨,一家老小还有八个人呢。
看着姜玉敏涨红了的脸,一个二十七八岁的大学生,这时代多精贵的人才啊,天天中万局的工作服,都洗得发白了。看来工作服都没有多的,得节约出来给家里弟弟妹妹穿着出门。
这该死的时代,该死的工农业剪刀叉,要不是这一剪刀,农村哪里可能会这样的穷?一家人辛苦一年,连个温饱都混不下来,除了把责任推给历史,谁也没有更好的办法。因为历史上的农民,总体就是一个字:穷。
叶芦伟想起自己家乡,那些没有一个大学生哥哥嫂子节衣缩食帮忙的家庭,几年前半大的小子连个出门衣服都没有的,可不是一家两家啊。像那样的家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