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哼哼。
“真的只是说话,你以为什么呢?你想什么呢?思想有点恶龊哦你。”叶芦伟把句蓉梅搂过来,让她吃早饭。
“呸,我恶龊?你才恶龊。老公,你,你……”句蓉梅想说不要再去祸害人家黄轻菊,又想到黄轻菊其实早就被祸害了,这样把人家赶出去,好像又太过分了。
连续一个多月,句蓉梅已经习惯了天天有叶芦伟陪着的生活,昨晚突然又一个人睡,非常的不习惯。
叶芦伟知道她想什么,心里也是难过,只好一边喂她吃东西,一边轻轻说:“蓉蓉,我没办法硬得起心肠,再说你也看到了,毛毛单纯懦弱,我要是这样不理她了,她得难过多长时间啊。我上辈子不太对得起她,如果她自己选择离开我,那我无话可说,可是她都愿意这样跟着我,我实在没勇气把她赶走。”
“老公,你还有个老婆,还有个贝小木,说不定还有我们不知道的,我就算全部忍了,你身体也吃不消啊。”
“谁说的?老公吃得消!起码现在吃得消,是你们吃不消,嘎嘎……”
“呸……”
把三位美女轮流着侍候起床,等最后一个黄轻菊装模作样地吃完早饭,都快十点了,叶芦伟发现自己真的有点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