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还有五百职工,加上少量的民工和大量的家属,总人数不会低于一千人。
工地上大约有二十来把吉它,十来把小提琴,几十根笛子,上百个口琴,上百把二胡。
这样的晴朗立夏,这样的绚美黄昏,这样的悠闲工作,仅存在这个时代,仅存在这个地方,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天地不悠,史鉴不远。
这群快乐的青工,注定是这场改革的重度参与者,无论主动被动,都脱不开历史的束缚,挣不开命运的锁链,如果不以奋力把自己固定在历史前进的车轮上,那么很快就会掉下历史这架破车,被无情地扔进历史的垃圾堆里,再无出头之日。
人群渐渐多起来时,叶芦伟五人的火堆就越来越边缘,最后离着最中心那堆大火,足足有二十米。看着青工们在火堆边无忧无虑地弹唱,笑闹,间或起哄让某两个男女来个对唱,叶胖子和胡薇薇脸上都浮显出想去参与的热切。
叶芦伟主动跟贴在自己身边的胡薇薇说,想去就去,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又对着叶胖子大声说,胖子,哥屋里有吉它,想玩就去拿。
叶胖子早就知道叶芦伟有把红棉,只是这时代这东西比较精贵,他不好意思出口借。要说人家胖子也是在大学练过爱情冲锋枪的,弹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