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恢复,又会去干一模一样的蠢事。
想起金花,叶芦伟就想起工地上的那只爱钻到黄轻菊脚下的色狗傻帽,天气冷了,正是训练它去学打猎的时候,那懒狗跟着个更懒的黄轻菊,只怕长了一身好肥肉,最少需要带着长跑一个月才能恢复一条猎狗的正常体重。不然它不要说去撵兔子,能自己去撵上个慢吞吞的鸭子都不错了。
想起黄轻菊这时多半眼镜挂在鼻子尖上,拿本医书慢慢地看着,两只脚丫要不就是钻进傻帽腹下取暖,要不就轻踩在傻帽背上慢慢地搓,人和狗都露出自在满足的表情。
而胡薇薇要不是倒在自己床上看书,要不就在自己办公桌上做试题,自己在蜀都托人给她带回去的试卷不少,够她做几个月的。以胡薇薇的个性,她的电工班估计是不会去上了,基本上她师傅会帮她顶一些必不可少的班,其它的班就糊乱应付着,叶芦伟留给她的钱,她也应该有个好好的安排和分配,相信以这姑娘强大的冷静和分析能力,那点钱她能给自己营造出一个比较宽松的复习环境,真是想看看她能不能明年就去读她向往以久的大学。
自己前世的最爱——老婆大人,这时多半也在高三的教室里埋头苦学。上次给胡薇薇买复习资料时,恶作剧地多买了一份寄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