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不高兴,讨好地用头拱了拱女主人的膝盖,以往这时候女主人就会笑着轻踢它一脚,骂一声色狗。今天的女主人却没有踢它,反而弯下腰,用手摸了摸它的头。
一整天,黄轻菊躺在自己久已不住的女工院的床上,眼前全是叶芦伟坏坏的色眼和照顾自己时那温柔似水的眼神。这个色坯其实照顾人很有一套,跟专业培训过的一样,黄轻菊笑笑,眼泪却忍不住地流了下来。
她不知道,当年为了照顾好坐月子的老婆和幼小的女儿,叶芦伟真的去医护班培训了一个星期,是真正受过专业培训的护理好手。
董彪来叫黄轻菊听电话时,她才刚刚小睡了一会,正准备起来洗漱。听到董彪让她快点时,黄轻菊没来由地心里激动起来。用湿帕子胡乱擦了一把脸,黄轻菊小跑着去了团委办公室,进屋就把门关上还反锁了。
听到黄轻菊气喘吁吁的呼吸声,叶芦伟更加坚定了自己的想法,用手把旁边在自己腰上做怪的胡薇薇手按住,叶芦伟一字一顿地说:“我房间钥匙在门框上面有一把备用的,你住我的房间。如果我下一次回来没在自己房间闻到你的味道,我想我会疯的。如果你想请假跑回老家去躲起来,或者跑去其它什么医院,你知道我是百万富翁,只要你还在瓦片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