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都不剩。
再过几年,某设计院都有脾气喊出,十万千瓦装机以下的电站设计任务不接的口号了,这本书上的渣渣工程真是提都不好意思提起。
叶芦伟在人事科把桌子板凳清理完,看着这张陪伴了自己足足五年多的老式实木办公桌,真有一种时光倒流的感觉,嗯,确实也是倒流了啊。
正在念天地之悠悠,准备泣一下的时候,办公室突然一暗,一个头发略显稀疏又微微发黄的丫头,一脸挑畔地站在了门口。
“黄……”,叶芦伟差一点点一口叫出她的外号。我的额神哩,哥现在可还不认识她,还得跟她不吵不相识呢。
“噫?你认识我?我咋不认识你呢?听说来了个又高又帅的帅哥,我来看看是不是给我准备的菜。”
前一世,黄轻菊女士没说前面那两句外,后面这一句一字不差。叶芦伟之所以记得这样的清楚,是因为这个时代,除了黄轻菊敢直面陌生人说出口外,其它美女,可能再也找不出能这样说话的了。
黄轻菊外号黄毛毛,外表是个二货医生,内在是个蠢萌呆傻笨,去年才医科大学毕业,泸洲人,说话带一点点软糯的卷舌音。
因为贪图中万局招人广告上的各种荒山野岭外“香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