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女儿争取一下。
句妈听句爸这样说,先站起来气冲冲地出去了,句爸拉拉女儿,跟着也往外走。句蓉梅与叶芦伟擦肩而过时,叶芦伟假装抬手喝酒,手背轻轻拂过了句蓉梅胸前,吓得句蓉梅白眼都不敢翻,兔子一样跳了出去。
叶芦伟转身礼貌地挥了挥手,也不管人家三口根本就没回头。等句家三口快步出了茧站院子往五孔桥方向走去,叶芦伟回过头来,刻意地认真盯着余良友看了看。
凭刚才的感觉,这小子不像是强逼人结婚的啊。怎么上一世句蓉梅就那么想不开?叶芦伟决定为了上一世午夜梦回的痛苦,今天一定要解开这个结。
两步走到句蓉梅的床边,直接四仰八叉地占到了整张床,接着说道:“兄弟,说说吧,到底怎么回事?堂堂男人怎么干出这种强逼人结婚的事?”
“我没有逼她,再说你凭什么叫我兄弟?你今年才几岁?”余良友终于从一系列打击中回过了神,注意到对面这家伙一直恬不知耻地叫自己兄弟,看着明显比自己小好多。又看见叶芦伟毫无顾忌地躺在句蓉梅床上,心里顿时又酸又痛,走过去重重坐在椅子上,又大大地喝了一口酒。
这个季节和这个时代,能在半下午有罐冰镇啤酒,已经是相当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