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不然以李站长尚未泯灭的节操,怎么可能把一个可人儿扔在土地庙去开票。
李站长义务尽到,草草结束这寡淡的啤酒,起身回自己家喝二曲。余良友假笑着把李站长送出去,返身就直奔自己家。
副县长住的地方叫县大院,除了比较宽,就是很土气的一个平房院子,门口也没有后来怕上访者攻打而配备的国家保安。
余良友到家时,家里至少还有三波客人在院子外抽烟等着送礼。那时候送礼的人真不讲究,收礼的也更不讲究,县大院几大常委家门前情况都差不多,站着的人不老少。
一度大家还评判哪家门前排队的多寡来确定在县委的排名,最后发现人民的眼睛真的是雪亮的,这个排队人数的多寡,非常准确地反应了现实位置的高低。
好不容易等老爸老妈接待完这些人,家里排开座次准备吃饭。余良友再也忍不住心头的慌乱,把老妈拉到旁边汇报了“小句自己耍朋友了”这一重大情况。
余妈妈真心是个好妈妈,饭也不吃了,拉着亲儿子的手回到客厅沙发上坐下,仔细问了情况,随后拍拍儿子的手,说没事,妈给你做主。随后起身打了个电话。
余家晚饭刚刚吃完,一对中老年夫妇就来敲门拜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