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极其凶悍的那种，不过这一次是真的没有人保护了。
几个粉丝吐着哈气，激动的跑上前来索要签名，张婉如微微一笑，从粉丝那接过一支笔也不嫌弃，就帮忙签了起来。
这寒冬腊月的，没一会张婉如的手指就冻得通红，可是看到粉丝们期盼的眼神，她一声不吭，继续默默签名。
苏启在后面搓着手掌，眯着眼睛看着这一幕，心里不仅打个哆嗦，这得多冷啊，看来人太红也不好，这签个名回头再把手指给冻坏也忒不值了。
幸亏哥们没人气，苏启第一次感觉没人找他签名是件幸福的事……
“苏教授，能帮我签个名吗？”苏启刚刚感慨完，旁边人群里就闪出一人，给苏启递过去一个小本子，可怜巴巴的看着他。
苏启顿时就傻眼了，“我，我不是苏启，你认错人了。”这厮嘴一撇，脸都不红的扯着谎。
那人呲笑道：“你怎么不是苏启啊，就你这张脸化成灰我都认识！”
苏启：“……”
没办法了！
签！
苏启冻得呲牙咧嘴给签着名，四周还有不少明星也都是一样的遭遇，但是身为明星，这也是无可奈何的事。
十几分钟后，终于没什么人再来要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