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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澄心立刻再度翻看最后两本日记,并前前后后仔细对比了一遍,发现阮阿姨并不是像小周说的那样,是在阿拉斯加犬麦可被毒死之后才发病的。
实际上,自从小童离世,她的精神状态就已经偏离了正常轨道,可能由于表现得并不太明显,所以没有人知道。但是,从日记里可以看出,她根本没有接受儿子已经死去的现实,还在不断重复着照顾他的生活。
柳澄心忽然有一个大胆的猜测,那就是,在某一段时间里,阮阿姨或许是把麦可当成了小童,无微不至地照顾着。而且,就在同一时间段里,日记中还提到了一个“护工”,似乎一直在帮她照顾“小童”,这个人又是谁?
太多的疑问萦绕在心间,柳澄心感觉自己的脑子明显不太够用,必须回去和杨镜臣讨论一下才能搞清楚。因此,她重新合上日记,向一脸凝重的小周点了点头,示意他可以离开了。
两人一前一后地下楼,快走到客厅的时候,走在前面的柳澄心忽然停住了脚步,回头看定小周的眼睛,问道:“你确定,阮阿姨是在麦可死后才发病的吗?”
小周一愣,眼中闪过一丝不该有的慌乱,随即故意挠着后脑勺,假装无辜地回答道:“我、我也是听别人说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