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满意跟春草归家之后,还是会想起,那吴仁厚瘫坐地上的样子。
就那么生生刺痛了她的眼角。
自己这一步真的走错了吗?但要是连过日子的银钱都已经捉襟见肘,一切寄托在熬糖上就是对的吗?何况糖坊自己做不了主……
要是能够说服唐颂就好了。
也不知道唐颂收到那封信,依照他那阴暗低沉的性子,会如何?
满意突然就担心起来。
时而想着唐颂既有心思买那一大堆的礼物来嘲笑自己,怕也是病有起色了吧?没准心情一好就答应了,再如何自己写的那些方案,对目前这乱七八糟的现状也是能改善一些。
但万一呢?那位阴晴不定不走寻常路呢,觉得自己插手太多又要如何?
一时间,满意纠结地一晚上都在翻来覆去,直到天色透出鱼肚白之时,才沉沉睡去。
醒来的时候,已经天色大亮,连五禽戏都已经忘了练。
不免有些心虚问春草:“春草,乔婶没有过来叫咱们?”
春草摇摇头,“一大早的就来了客人,但听着胡少爷那头似乎很是激动,都吵了好一阵了……”
满意巴不得有人找胡不寿麻烦,要不是现在准备回去看爷爷,她都想过去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