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声音。
反而瞧了瞧赵老憨的脸色,又瞄了一眼黄十七,有些支支吾吾。
赵老憨哼了一声,“如此行事,也要有脸说才行。”
他显然低估了朱大贵的脸皮厚度,细细声说道:“早些日子,就过来跟这头商议两个娃成亲的事情,赵老哥这头日子难一些,我们也就没有计较嫁妆一类的事情,毕竟春丫是个好娃娃。”
“这句还像人话。”赵老抠见自家弟弟不出声,他却是看朱大贵怎么看怎么不顺眼。
朱大贵却继续说道:“这本来是想着让老人家高兴一些,早让春丫嫁过去,这好容易答应下来,赵大哥话说得极好,他尽力给两孩子办,酒席也有些紧张,有什么法子他都去想,我这……就往心里去了。”
这是什么话?
黄十七指着赵老憨问:“难不成这话没有说过?”
赵老憨不知他们要做啥,却挺直腰板:“我赵老憨一口唾沫一个钉,这话就是我说的,错在哪?”
朱大贵缩缩脖子,道:“这话是没错,我们也以为赵家没有法子,这不,都是为了后辈着想,我就舍下这张老脸,去求朱少东家,让赵老哥到糖坊熬糖,好说歹说总算是答应了,一月给二两银子呢!”
大家都被这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