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南甘过得可好了,要不你以为咱逃难来的能娶上媳妇?”
“尽吹牛!”
赵老抠在人群之中闷闷说了声,“不是吹牛。”
赵老憨见自己大哥有些伤怀,笑道:“你们看村子里有一整片的糖寮了吗?就是那时候留下的,这几年虽然年情不太好,但今年的甘蔗还是好的,你们那日吃饭没听五姑娘说吗?我们只能过得更好。”
“五姑娘这病要好了,五爷回来,不会是个差的,只要好生干活就行。”想了想,赵老憨又补充道。
他这话却是由衷说出来的,鸡蛋糕最近很好卖,看样子也能长久地卖下去。
有了点本钱,他让秋娘几个多想些法子做了些吃食,一并弄了出去。
总能过得好的。
别人听得他这么一说,也有了兴致。
正待说什么,赵老憨却停了下来,“到时候了!”
于是,大家都屏住呼吸,虔诚地举着竹竿,吆喝着一排排往回驱赶。
这不甚整齐的声音,久久回荡在这夜空中。
如此,又守了一夜。
次日早上,都睁着带有血丝的眼睛,往陈家去。
木大师靠在墙根,悠悠然打盹。
听得人群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