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白玉酒壶递过来,他想都没想,接到手中,咕咚咕咚大口吞咽起来。
酒很烈,火辣辣的从喉咙烧下来,全身的血液好像都随之沸腾起来。
“哈!”何中玉咧开嘴,“真他N的烈!”
这酒就像递过来的人一样,外表看着温温润润的,精致细腻,可喝起来够劲的很,墨染衣就是这样一个人,表面温柔如水,他所见过的女修中,数她最有个女人样,让人忍不住想要呵护在掌中,大气都不好意思吐一口,可越是加深认识,就越是推翻眼睛所看到的印象。她的性子,就和这酒一样烈,实力更是深不可测,那越泽也不知是怎么想的,如果换了是他,就算不能与之交好,也起码不会得罪。
女人与小人,他是宁愿得罪后者也不愿得罪前者,前辈们的经验告诉我们,女人这种心眼奇小的生物。相当之记仇。
“内宫为什么要这样做?”墨染衣没有听到他们全部的交谈,可没有错过最关键的部分。
“万仙宫内外不满已久,表面上看。是外宫觉得内宫索求无度,实际上,和众多宗门一样,都是派系之争。”端木良材将盛着烤好的清风鸾鸟的宽叶往墨染衣面前送了送。
同室操戈,兄弟阋墙。不外权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