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这些金丹老祖,和他们这些筑基期以及炼气期的小修士没什么不同。
胖子师傅有多护短她领教过,可在琥珀面前,他的小心翼翼,他小心藏起来的担忧比他的厚脸皮更让墨染衣触动。
师傅大人用心操办仪式,力图风光无两,何尝不是对齐云生一种的愧疚,一种补偿,以及仅有能做的,一点保障……
那一刻她真想,不要看的这么清楚。
“我明白了!”大岳闷闷的道。
身为阴冥宗的一员,魔修的一份子,能完好无损的活到现在,岂能是心中一点成算都没有的人。
生活,有许许多多的无奈,在无力反抗的时候,唯有顺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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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郎,你喜欢这件吗?”琥珀的眼睛闪着光,一件一件的华服从地上飞起来,朝着齐云生飞过去,以快到肉眼看不清的速度切换着,最终定格在某一件。
当事人齐云生同学头晕目眩,半晌才适应过来,看了看身上比量着的月牙白灵丝长袍,嘴角抽了抽。
“琥珀,这个颜色不合适。”他无奈又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