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怎么就不信呢?我还有胆子骗您老不成?唉!歹命哦!怎么摊上这么个差事!”
他口中的“您老”此时正皱眉看着拆的七零八落,东一片西一块的废铁,紧皱着眉头凝成两个“川”字,“到底是什么手法?怎么看不出呢?没有痕迹,他老娘的,怎么能没留下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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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染衣自是不知道自己入了某两人的眼了,恨不能将她买的所有东西都登记造册。好研究出为何那矿锄的复炼之法,更不知道她刚卖出去的其中一柄矿锄,因为某人的求知欲,就这样寿终正寝了。
她现在恨不能长在炼器室,越来越频繁的高体力劳动,终于让她的身体不堪重荷,断了电,罢了工。
她没有形象的瘫坐在地上,炼器室的温度很高,即便什么都不做仍觉得热。墨染衣大口大口的呼吸着空气,觉得鼻子已经不够用了。
双臂微微颤抖着,抡锤抡的。
有的时候。全身心的关注某件事时,其他的一切都会被忽略,她感觉到自己身体的疲倦,可她不想停下,不愿停下。那一刻,好像掌控身体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