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清浊用了十二分真诚的语气,尤其在“明事理”和“守规矩”上,咬字清晰,如珠滚落地,双眼亮亮的,写满诚恳,上前几步,将那玉符轻轻一放,也不管对方接没接好,退后一步,长揖一礼。
“师兄见谅,族姐身子不好,我得赶紧追上去看看。”说完,一溜烟跑了。
到底他们是大家出身呢,为人处事是很重要的一课,什么话该说,什么话能说,说到什么程度,心中有数的很,远非南宫藏锋一个被关在院子里圈养的大少爷强,即便这个大少爷的芯子换了一个,怕是也没接受过类似的教育。
墨染衣与墨清浊两人,一弱一强,一退一进,一嘲一讽,虽然还有些生涩的地方,却已是有些搭唱的雏形了。
周围开始有人小声嘀咕起来。
“原来那就是南宫家退亲的墨家女啊,一副随时要倒的模样,难怪这位南宫大少爷看不上啊!”
“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彼时,是短命鬼配病秧子,半斤八两,谁也别嫌谁,现在嘛,不一样喽!”
“人家那病,只是身体弱一点,修为上来就好了,可当初可是说了那位活不过二十岁的,啧啧,墨家是吃亏的,不然南宫家能舍了一个镇当聘礼,巴巴的给人送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