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已经是明显的折辱于他。
太子太愿意看到这个景象了,因为那镇国公正是自己二弟的人,就干脆送了个顺水人情,帮组御史中丞将此事推波助澜,闹到了父皇面前。
父皇当即下旨申斥镇国公老而无状。镇国公闹的个灰头土脸,小儿子本应借此次科举入仕,也必然会因此耽搁下来。
太子知道,这事儿只是给了父皇一个由头,镇国公这两年日子过得太顺遂,家里两个儿子都占了重要官职,已隐隐有了可掌控朝廷话语的势头。这种事情是定然不许发生的,于是就得敲打敲打。
他长子袭爵一事,恐怕也要因此事缓上一缓。
镇国公这里打的二弟很痛,已能弥补过自己在太医院一事上的损失。
谁知,这头儿正收拾别人呢,那头儿自己眼下就出了漏子。
户部是个大头,这上面绝对不能栽。
一念至此,心下一狠:“寺庙那个和尚,还有其他可能知情的人,一个不留,动作利索点儿。”
“是。”
张大龙在后山刨尸体刨的正得劲儿,就见前方火光冲天,眯眼细看,是灵隐寺着火,火势顺风而起,转眼就燎了大半个寺庙。当即加快手下动作,一会儿工夫就铲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