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池山城内,一轮红日自天边升起,掩去了昨夜的一场动荡。
院子内,张溪云拖着疲惫的身躯,运转一缕劲气,推开了紧闭的屋门。
屋内陈设极为简单,仅有床铺与木桌、木椅,亦可从中看出冬官正的性子。
木桌之上,还放着茶壶,一旁的茶壶中还残留茶水,却已凉了许久。
“看来冬官正失踪前,正在家中饮茶......”张溪云自语道,又转头望了望屋子四周,“屋内没有翻动过的痕迹,看来冬官正失踪后他们并未进过这座屋子,甚至冬官正应是被人引出之后才失踪,并非有人进屋劫持......”
屋子不大,一眼便能望清整座屋子内摆放的东西,却未见到想要的玉简。
张溪云在屋内缓缓走动,尽可能地寻找着残留下的蛛丝马迹,却仍旧一无所获。
“难道冬官正真是将玉简随身携带,抑或是冬官正根本没有以玉简记录案子的习惯......”他喃喃自语道。
一缕阳光窜进了屋内,张溪云不由叹息一声,再无时间了,恐怕世家再过不久便会回来此地,他只有先行离开。
张溪云低头望了望身上的衣裳,想了片刻后,又从乾坤袋中取出崭新的衣裳换上,否则他这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