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华家送来了一封战帖?”阮家商铺内,张溪云问道。
阮孟河脸色不甚好看,“以前是我想得太过简单,以为还华家一个面子,华家便会大事化小......”
一旁的商央插话道:“如今的华家家主华雄,心胸狭隘,睚眦必报,实在不像真正商人......”
“当年华家在南市亦是有些名望,传闻其家主华安生与龙庭官员相交甚好,礼部员外郎裴山更是其八拜之交,华安生为人谦和,做生意以诚待人,但十余年前,他忽然间暴毙身亡,死后竟连他的结拜兄弟裴山都未前往吊唁......”
“有传闻华安生之死另有蹊跷,或许牵连一桩官商勾结的大案,他生前来往的诸多龙庭官员,在他死后怕惹上祸事,纷纷与华家划清界限......”
“可谓人走茶凉,华家之后便一蹶不振,更是被迫离开了南市,返回北市另起炉灶,华雄经历过这些,心性早已不似他父亲那般,他的面子只能由他自己挣来,任何人都给不起......”
阮孟河自责道:“前些日子我亦是心事重重,未曾仔细思索,华雄既然能做出派人来商铺捣乱之事,又岂会如我一般......”
张溪云伸手拿起桌上的那封战帖,将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