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我不知道巴德是是不一个合格的外科医师,但最起码可以称得上一个合格的战场急救师,而且医德方面也没有问题。
从处理伤口开始,他就变得专注起来,用随身携带并且消过毒的小刀将伤口上死肉、烂肉剃去,又用清水将之清洗干净,然后才上药包扎。
当然,这只是针对一些小的不用缝合的伤口,巴德做的很仔细,也很认真。
但对于大腿根和腋下的两个大伤口,巴德的作风就变得粗犷起来,伤口清洗完,呼的一把火就撩了上去,直烧的伤口皮肉发焦为止,看的我眼眉子直跳,真特么的粗野啊,如果不是几个人压着泰兰·佛丁,那小子都得“诈尸”不行。
皮肉被火烧的滋滋作响的那一刻,我很庆幸我只是个行尸,而不是脆弱的活人。
不到半个小时的时间,泰兰·佛丁身上所有的伤口都包扎完毕,这时再看他,除了被绑的跟木乃伊似得身体外,就只有一张惨白的脸蛋了。
脸白不只是因为失血过多,我觉得一大半都是被疼的,你想想,没有任何麻醉措施,就那么真刀真枪的干,这也多亏了泰兰·佛丁处于昏迷当中,搁神志清晰的正常人身上,非得疼死不行。
“算这小子命大,有一副异于常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