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手将玉沉渊往怀里一带,并道:“你们老鸨说的没错,果然还是个绝色。”
话音才落,他已经另外一只拿着酒盏的手就不由分说的将那酒盏送到了玉沉渊的唇瓣,也不管玉沉渊会不会喝酒,更不管他是否能喝得下,直接在他准备反抗朱唇一启的时候,就着那杯酒对他灌了下去。
“咳咳咳……”
被灌酒的玉沉渊被呛的不停的咳嗽,而那人却是越发来了兴致,他索性丢掉那酒盏,一手将玉沉渊的两只手反剪到了后腰,另外一只手捏住了玉沉渊的下巴,眸子从玉沉渊的下巴到鼻梁到眉心,最后落到他那一双灵动的眼睛上,也丝毫不理会这时候玉沉渊眸底里不停翻滚着的厌恶和反抗,他笑道:“这张脸,可惜是个男子了,不过这样也好,是女子本大爷还未必感兴趣呢,要说,再等上个几年,等你再长开了些,指不定要祸害多少人呢!”
说着,他的眸子里已经带上了几分龌蹉的光芒,旋即就对着玉沉渊伏下身来,将那他肥硕的脑袋搁置在了他小小的肩颈处,深深的嗅了一口气,然后不停的咂舌,似是那里有比陈年佳酿更为陶醉的芬芳。
而此刻,被困住的玉沉渊只恨自己太过弱小,在这人的面前毫无招架之力,他虽然自三岁时起就已经习武,然而却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