渊也绝对不会这般虚软无力,楚云笙也不敢再耽搁咬牙用自己仅剩的一点儿力气,紧紧地攥着缰绳催动着身下的马儿一路飞奔。
沿着出城的路一直往前走,走了大约一盏茶的功夫,才看到了前面出现了三条岔路口,楚云笙不得不紧紧的勒住了缰绳,然后向身后这半天一点儿声音也没有发出的玉沉渊道:“该走哪一条路?”
她跟右司空的交际太少,更加不了解他和玉沉渊的部署,所以自然也就不知道右司空到底是将兵力驻扎在了哪一处,更何况她对辽国的地界完全陌生,即便是推断也无从推断起。
所以,面对岔路,只能停下了询问玉沉渊。然而楚云笙的问话却并没有等来玉沉渊的回答,她动了动脑袋,又问了一声:“该走哪一条路?”
话音才才落,肩头上蓦地一沉,玉沉渊的脑袋已经耷拉在了楚云笙的右肩上,楚云笙一惊,连忙用力的回过头来去看,这时候才发现玉沉渊的那张绝色倾城的容颜此时已经苍白的完全没有了血色。
而他的双唇紧紧地抿成了一条线,双眸紧闭,似是正在承受着某种痛苦。
“喂?!你醒醒?我们该走哪里?”
她连唤了几声,身后的人却丝毫没有清醒过来的迹象,而这时候,楚云笙耳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