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闻言,楚云笙叹息了一口气,眨了眨眼间,长长的睫毛如同蝶翼一般收起,她现在基本上已经摸准了玉沉渊的软肋在哪里,因此,即便是被迫跟他距离这么近,她也一点都不担心这人会做什么,首先他不过是戏弄她,想要看她的窘态,再者,她可以直接提到他想要回避的软肋上,想到此,她眉梢一挑,笑意盈盈道:“玉相猜不到我的身份,不也正如我猜不透玉相的身份一样吗?你跟阿呆兄明明是孪生兄弟,可如今却是这样的疏离,我很好奇这中间发生了什么,也很好奇阿呆兄和你的真实身份是什么,我曾经见到过阿呆兄十分小心翼翼的保存着的一方丝绢,用的是上等的云绸丝缎,上面绣了一个‘文’字,当时我还在想,五国之内,有哪家文姓,但后来,看到阿呆兄的样子之后,我才恍然大悟,那个‘文’不是你们的姓氏,而是阿呆兄的名字,对不对?”
楚云笙的话音未落,玉沉渊那双似笑非笑的眸中的星光已经渐渐撤去,取而代之的是满满的凉意,即便已经入了夏,却还是让对面的楚云笙如坠冰窖。
然而,也因此更加印证了她的猜测。
玉沉渊没有回答她,只是凉凉的看了她一眼,眼底里之前的那一抹捉弄的神色也已经全部淡去,他脚腕一转,就站起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