笙的时候,连忙惊诧道:“阿姐,你昨晚没睡吗?可是殊儿又让你担心了?”
“没有没有,”楚云笙连忙摇头,但还是没有忍住,打了一个呵欠,才道:“昨晚我睡得挺好,只是做了一个噩梦,所以才没什么精神。”
听到她这么一解释,萧景殊连忙拽了她的衣角,激动道:“阿姐!阿姐!我也做了一个噩梦,梦到阿姐被人抓走了,他们说阿姐是妖怪,还将阿姐的额头砸出了血,我一边哭一边追,可是怎么也追不到他们,后来,我找了一块大石头砸他们,但是石头才扔出去,我就醒了,还好只是一个梦,阿姐还在……”
越说,萧景殊似是越后怕,他紧紧攥着楚云笙的衣角,生怕她被人抓走了似得:“我跟他们说,阿姐不是妖怪,阿姐不是,可是他们怎么也不听。”
说到这里,萧景殊似是想起了什么死的,他一把松了刚刚还紧紧攥着楚云笙衣角的手,蓦地抬起头来,定定的看着楚云笙的额际,然后几乎是有些失神的抬手抚上了她的额际:“阿姐,你这里,还痛不痛?”
痴傻小舅舅的话,楚云笙乍一听,只觉得可能是他做了噩梦,也没在意,但后面看到他越说越伤心,再细想他所描述的场景,她的心就似是被人恶狠狠的揪了一把,再看到他居然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