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
就在楚云笙这边心底里承受着万般种煎熬的时候,何容已经松了手,转过头来,对着楚云笙,明眸皓齿的笑道:“你说,我该如何处置这瓶子呢?是该送去养马场呢,还是撒在我赵国都城城门之下呢?”
舌尖已经被咬破,楚云笙因为他这一番话暴走的理智终于找到了丝毫,她望着何容,居高临下的看着他,面无表情,只是眸子深处的那刻骨的恨意,让旁边的人都觉得仿若置身极寒之地,寒意刻骨。
然而,何容却似是还不放过她,他眉宇间带了几分嘲弄,依然微笑道:“所以,要不要告诉我你的身份呢?你还是想想再回答我。”
“堂堂赵王,除了逼迫,还能有什么办法呢?”
楚云笙只感觉到脑袋里轰鸣一片,耳畔蓦地响起了苏景铄的声音,而她的腰际蓦地一紧,有一股暖意自腰际苏景铄揽着她的手中传来,她想抬眸,想告诉他不用担心,奈何身子却抖的厉害,根本动弹不得,张了张嘴,却发现喉头根本发出不了什么声音。
何容从来都知道,哪里是她的软肋,哪里能将她置之死地,即使现在不知道她的身份,即使现在他还不明白那玉瓷瓶对于她来说的意义,却依然能说出那般残忍的话来。
感觉到楚云笙颤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