炉,就是连被单也仅仅是一床薄被,楚云笙和衣躺下,心底里有股火气,所以也就忘了身上的冷意了。
经过了这么一番折腾,此时已近深夜,外面的雪似乎越下越大,风声越刮越紧,凌冽的北风不停的拍打着纸糊的窗户,虽然路途劳累,但楚云笙却一点也没有睡意。
不知道是因为被季昭然气的,还是因为这条件实在是让人无法安眠。
她躺在床上,睁大着眼睛,借由外面雪地里映射的微光,瞧着头顶上方的打满了补丁的床帐。就这样,直直的约莫盯了一个时辰,眼皮终于有些累了,就要耷拉下来沉入梦乡,但头顶上却传来了窸窸窣窣的很微弱的声响。
轰!的一声,楚云笙的脑子犹如被人投入了一块巨石,刚刚还有些困意这时候已经完全来了精神,耳朵早已经竖了起来。
外面窸窸窣窣的声音还在响,就在头顶上方的屋脊上!
这一次,楚云笙不仅仅是连耳朵都竖起来了,她浑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
屏住了呼吸,用自己尽可能做到的最轻的动作,掠到了窗户边,轻轻地撬开一点窗户缝隙,往外看。
这一看,不得了,惊的楚云笙倒吸了一口凉气。
什么时候,这院子里、屋顶上方都已经围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