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扑中文 ) 此刻,忠国公谢渊坐在老夫人的内室的圈椅上,因着刚刚讲完话,口渴的历害,端起茶盅一口气喝了个干净。
老夫人的内室墙上挂着一幅观世音跌坐图。拨步床旁边的长案正中摆着个掐丝珐琅的三足香炉,檀香的味道正从那香炉中袅袅散开。
“这么说,他们是要铁了心地和那位绑在一起了。”老夫人半躺在床上面无表情。
“依儿子看确是如此,说是日子都定下了。虽说是庶妃,但端王府承诺以侧妃礼仪迎进去。”
“呸,什么玩意。想要去引那鸟来,却又舍不得自己手中的米,借不到咱们家的,又去打别人家主意。一家子人没个眼神好使的,别弄到最后,引来的鸟却啄了他全家的眼睛。”老夫人说这话有些激动,引得咳嗽起来。
“母亲,万不可如此,为着那么一家子不值得。”因着屋子里只母子两人,谢渊忙站起来给母亲顺背,又要去倒水,被老夫人制止住。
“你刚才说今年才满12岁?”
“正是,说是在家里也如珍似宝养着的,可……”
“造孽呀,那位今年也有33岁了吧?”
“是,今年春天刚过的生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