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
第二天我就去找了王溢凉,他不在家,我就让人盯着,他什么时候出现了过来通报。有天好不容易逮到他在摆摊,我立刻就策马去了南柳巷。王溢凉是一个瘦瘦高高的男人,坐在地摊边上,手里在擦拭一个玉件。
我凑近看,仔细看了很久,问:“玉镂雕螭虎纹双瑗并体璧?”
他抬眼看了看我:“丞相说得极是。”
“为什么你们每个人都认识我?”我非常泄气,我都没有帅气介绍自己的机会。
“你的官服和别人不一样。”王溢凉擦好,开始滤茶,“看袖口就知道了,丝线是羽州特产的金叶线,花纹是长歌的织工,就凭这两点,辰国上下也就你和侯爷了。不过相爷面相看着更招桃花些。”
“我招桃花?”我愣了一下,随即道,“对于绿沉你有什么想说的吗?”
王溢凉放下玉件,拨弄了一下边上的药炉子,淡淡道:“没有。”
“你知不知道辰国拐卖妇女是要关水牢的?”
他打开药炉子,一股奇怪的味道扑鼻而来,我说不上来这是什么味道,我的词汇太匮乏,形容不出这味道的千分之一,只下意识地捂住鼻子,后退两步。只见他悠然自得,拿了过滤的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