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上一次,我按照余医生说的做,他说他会让我一点一点地消除恐惧。
他先是放了一段女人的录音给我听,确保我可以承受以后,又给我看了一些女人的照片。我都一点点地接受了,我想,或许我真的没有那么害怕了。
最后,正如您所看到的,我可以和那位女生说上一句话了。
我知道,我已经进步了很多。我知道我应该感到高兴,余医生也费了很多的努力。
但是……但是我就是感觉哪里不对劲,我心里还是突突跳得厉害,久久都不能平复下来,我还是感到不舒服。
当时余医生也在旁边,所以……我没有直接说出这种感受。
后来,我尝试和见到的女同事打招呼,但是,你知道的,打了招呼以后,我的心里还是感到很不舒服。
我觉得和你说话,能让我放松一些,我想,你比他更了解我的。”
伍立这里说到的“他”,自然是指的余坤了。
不管余坤对于自己能够治好这个个案有多大的把握,陆然知道,尊重咨客的感受是最重要的。
他没有犹豫,“好的,伍先生,下一次,由我给你治疗。”
余坤在得知陆然果断地行使了他“主治医生”的权利,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