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白峰摇头,“他这个人你还不清楚?如果我们不去找,他很有可能为我们极力辩解,甚至不惜顶撞陛下,我们真要去找他的话,说不定他不但不帮,反而再也撒手不管了。再说,已经都这时候了,要赶往京都去找人,只怕来不及了。”
“那就只能等死了?”老云望着白峰的脸,心里就是不甘心,凭什么要等死,难道真的没办法可想了?
“干脆反了算了!”黑鹤忽然冒出来一句。“凭什么我们非得仰仗他正禧小儿的鼻息才能活下去?他说杀,我们就乖乖等着人头落地?凭大哥的威望和实力,我相信只要我们站出去振臂一呼,肯定应者云集,哪怕只要把所有的甲子兵召集起来,也足够和他正禧打个平手。”
“黑鹤!”随着一声断喝,白峰宽大的袖子重重扫过桌面,棋局大乱,黑子白子哗啦啦飞溅,顿时满屋都是稀里哗啦声。
“黑鹤你出去!我这庙小,养不起你这大和尚。要造反,你去别处吧!就当我白某从来不曾有过你这兄弟!”
这话出口,大家都愣了。
自从当年战场上搂土为山,插草为香,三个人的脑袋齐刷刷磕在同一片地上,他们三个就成了生死兄弟,不分离,不背弃,永远生死与共成为一个誓言。
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