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很快地逼近。
她干脆小跑起来,胳膊上的药箱变得好沉啊,总是要滑下来,她一次次挂到胳膊上,接着跑。
脚步声一直跟着,她甚至都能听到喘息声了。
是人?还是……狼?
不管是人还是狼,这样诡异地跟踪一个女孩子还紧追不舍,都不会是好居心,那么自己只要被抓住,就不会有好结果。
她觉得心要都从嘴里蹦出来,双腿软的撑不住自己的身子。
跑啊,继续跑,不要停,一直跑,只有这样才可能活命,要是停下就意味着放弃,意味着死亡。
她有点后悔了,后悔不顾自己的安危跑这么远的路来为一个并不十分熟悉的女人接生,而且这一趟还没有收取任何的费用,还自愿倒贴了一大包药丸。
收获是什么?
是去的时候一路劳累,是接生时候一头汗水的忙碌,是此刻的胆战心惊!
如果只有这些,那自己就太不值了。真是太不值了。
但是,还有。
还有冯玉兰那满是恳求的无助的目光,还有婴儿从产*道里滑出来后发出的第一声清亮的哭啼,还有冯玉兰抱着孩子疲惫的眼里闪现的泪花和母性的喜悦,还有小男孩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