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下有一棵梨树,树杈分开,部分枝杈扑在地上。正好能够容一个人站上去,她踩着树杈爬到高处,扒着墙头悄悄望外面。不错,墙外那站在一块平地上正对着随从下命令的,不是清州府的白子琪表哥还能是谁!
他没走?还要在这里搭建一个窝棚,他要做什么?
深儿迷惑,溜下树一个人站着发了会儿呆,觉得怎么想都不能明白,干脆回去找哑姑。
“没走?还要找人搭建一个窝棚?你确定他这么说的?你没有看错吧?”哑姑看上去也觉得不可思议,反过来问深儿。
深儿觉得委屈,“我亲眼看到的,还能有假?他那个跟班都已经去请木匠了,还说要做一个梯子。”
浅儿惊得手里的绣花针都掉地上了,小脸儿也白了:“小奶奶,他们这是要干什么?是在跟我们赌气吗?难道我们不放他们进来,他们就要强行从墙上爬进来?”
“对,梯子可不就是用来爬墙的!我怎么就没想到呢?”深儿叫。
把柳万吵醒了,他坐起来就揉着眼窝追问:“谁爬墙?在哪里爬墙?是你们吗,为什么不带我,我也要爬墙玩。”
这没出息的贪玩样儿气得哑姑拍他屁股,“我们去死。你也跟着一起去死吗?这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