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卖玉的钱,他之所以被害死,就是因为他身上带了这么多钱。”
“难道是谋财害命?”张知州反问,接着就笑了:“你又错了,如果真是谋财害命……”
还没说出来,师爷已经抢着摇摇头:“对对对,不是谋财害命,一定不是!因为人死了,钱却还好好地留在他身上,这说明压根就不是谋财害命。”
“那究竟是什么?”
“下官也为此苦恼呢,总觉得这件事一定牵扯到很多方面,背后有很复杂的真相,下官却又觉得好像其实很简单,也许不像我们想象的那么复杂。下官办案这些年,还真是第一次有这种奇怪的感觉。”
张知州忽然换了话题:“死者亲属是一对小夫妻?”
“对,他们交代说是夫妻,其中那女子自称是死者女儿。”
“带他们上来我瞧瞧。”张知州吩咐。
人很快就带来了。
张知州抬头淡淡扫了一眼,忽然神情一呆,手一松,本来拿在手里慢腾腾把玩的一串木雕手串脱手滑落。
哗啦啦——清脆的溅落声满地乱响。
手串断裂,珠子四溅。
张知州根本不在意那串好不容易盘出一层包浆的手串是不是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