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凑合来用。
爷爷摆手,呵斥着叫灵儿走开,不要捣乱。
偏偏灵儿死心眼,想到了这个主意就纠缠不休,前前后后跟着白子琪嘟嘟囔囔恳求。
爷爷搀扶白子琪在门外的大石头上坐了,两个人一起望远处的落日和漫天的火烧云。
“人这一辈子啊,就像头顶上那颗大太阳,不经意一辈子就转悠到了头儿——灵儿是新生的小太阳,你呢恰如那刚刚升起来的朝阳——”
“那爷爷是什么?”灵儿歪着脑袋追问。
这孩子,对什么都好奇。
“爷爷啊,西边那个就要落山的太阳你看到了吗,爷爷就是它。”老人的声音虽然平平稳稳,但是白子琪也从中听到了一丝留恋和感叹。
“哦,那个就是爷爷?那不是哭红了眼睛的太阳公公吗?难道爷爷也想把眼睛哭红?”灵儿清亮亮的声音笑嘻嘻问。
这淘气童稚的语言,把大家逗笑了。
爷爷抬手指着远处,目光悠远,直达天际,“白少爷你看看,我们面前这整片绵延的山势,都属于九茅山的余脉,这九茅山的尽头,那地势平坦下去的地方,属于荒河范围,那里就是梁州的地界了。”
白子琪想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