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醒来,爷爷就去清州府白府找白老将军负荆请罪,请他老人家发落,我孙子做错了的事儿,是我管教不严,我只能任凭他老人家处理了。”
灵儿?爷爷?我知道我是在哪里了!
一抹惊喜在胸口冲突,白子琪忽然睁开了眼睛。
头顶上还是那个窑洞,他曾经在这里躺了好一段日子,天天面对枯黄单调的泥巴窑顶,所以连那上面的裂纹都看得十分熟悉了。
慢慢侧过脸,粗布枕头,粗布被褥,他正躺在被窝里睡着,地下一个石凳上坐了一位老人,正埋头在一堆坛坛罐罐中间捣鼓着什么,鼻息间一股熟悉的药味儿扑鼻而来。
就在老人面前的一片蒲草垫子上,小灵子双膝跪地,正在那里受罚。
我,不是被这个小灵子喂了一些莫名其妙的药汤,然后就失去知觉,被他在腿上捣鼓什么接骨手术吗?
难道我没死?又活了?
他高兴得啪一拍大腿,吓得灵儿一哆嗦,灵儿身后忽然跳起来一个小身影,汪汪汪叫着一下子扑到炕前来,要不是那只左腿有伤,估计它会直接扑进被窝里来。
它正是小狗阿淘。
它不是被灵儿折腾死了吗?白子琪亲眼看到它从一跌倒就再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