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有涵养地静坐,竖耳听着。
第五条说出来,他再也无法淡定了,剑眉一抖,“冰梅雪梨丸?那是什么?”
兰草一傻,自然无法解答,她也不知道那是什么。
兰草咳嗽,掩饰。
白子琪很有风度,绝不是那种缠着小姑娘刨根问底儿的糊涂虫,他了然地一笑,“好吧,一共五条,我记住了,回去就转达给你们大太太。”
那万哥儿不知道灯罩是要从上面轻轻拎起来揭开的,他左胳膊不能很好地帮忙,憋着一口气干脆撕扯,偏偏这种薄纱很结实,他撕不开,气得用嘴巴咬,一倾斜,里面烛火倒了,顿时引燃了薄纱。
火哗啦啦窜起来。
柳万吓一跳,一把丢了灯笼,跳着脚躲开。
兰草麻利,已经提起灯踩灭了刚燃起的一点火。
白子琪对这位表弟的执拗和顽皮也没有办法,只是苦笑,“你呀,都已经是有媳妇的人了,还那么顽皮。”
说完站起来要告辞,谁知道那柳万本来好好的,不知何时一张脸竟然渐渐憋成一团青紫,只见他身子倾斜,全身发抖,向着炕边直挺挺倒去。
惊得兰草叫一声扑过去扶住。
哑姑起身走近跟前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