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护着身后的身子,两个小小的身子滚在一起,鲜血立即把洁白的雪染出一大片红。
原来那些扫雪的人将里里外外的雪都扫了,就是不来扫角院,在下人们眼里,角院的活儿自然应该角院自己去干。
兰草又心酸又气愤,呜呜哭着爬起来重新将哑姑背起来走。
没有人知道,此刻的哑姑,只悠悠地拖着一口气。
意识一阵一阵地模糊,想要彻底陷入昏迷的境地,但是她强撑着不让自己昏过去。
自从她从昏迷中醒过来,一个声音总是徘徊脑机挥之不去,一字一句传进脑海,最细的手术缝合针一样刺激着失血过多就要沉睡的脑细胞:“你搭把手我们把她扛出工具室,再爬一层楼就是楼顶了,等把她推下半空我们就迅速撤离现场,明天,我们省报的头条又有卖点了。”
字字入耳,字字锥心,她五内俱焚,心神碎裂,一阵气血攻心就昏过去了。
她就是在这阵昏迷之后彻底失去了知觉,等再醒来就听到了这个叫兰草的小姑娘在哭哭啼啼喊什么小奶奶。
她眼巴巴等着,盼着,每一次闭上眼都有一个渴望在心头灼烧,多么多么希望下一刻睁开眼,眼前的世界不是这个世界,而是回到了那个原来的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