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日进入了一个县城,探子禀告,
镇元子诧异道“妈的,这谢瞳是不是发现我们了,前方军情紧急,他却不紧不慢,这其中定有蹊跷!”
方翟摇头道“不可能,谢瞳虽然有一种感知的功法,但我们离他这么远,他定然感知不到,照我看,该是跟踪的人露了馅,让他有所察觉!”
戊戌道“老方的话只对了一半,谢瞳并非傻子,此次表面上虽然合作,但他定然是有所防备,估计也猜到了我们会跟随他,而不是傻傻的到宜城去等他。”
方翟若有所思的道“估计是害怕我们对武氏下手吧!一旦我们发现了武氏的藏身之处,怕给他连锅端了”。
镇元子疑惑道“可是在他看来,军情紧急,怎也不会如此婆婆妈妈,照我的意思,趁着谢瞳未使出花样之前,将他拿下,回去慢慢折磨逼供,免得夜长梦多!”
方翟道“不可,如能逼迫,在济南城就把他拿下了,这小子嘴硬的狠,又是个铁血汉子,怕给他逼急了自刎,我们在等等看”。
戊戌笑道“镇元子不要着急,我们也找个地方喝酒去,这几日,可把老道给憋坏了。”
谢瞳再走了三日,离开济南已经有六七日,与武之亭分手也大概有了半个月以上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