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着伤腿想要帮忙,南荣烈却未让她动。说什么要好生养着,小心腿上留疤。
她听了自是高兴,眉眼间全是春风得意,只不过她扫向我的目光中却多了些芥蒂。
人贵在有自知之名,既然不受欢迎,我当然不愿意留下来碍眼,拿了随身的包袱和手炉掀开门帘跳下马车。
南荣烈在后面唤我穿上裘衣,我装作没听见向客栈走去。
天气渐暗,客栈门口高挂的灯笼在风中晃来晃去,我觉得头有些发沉,身体也跟着凛冽的北风晃了晃,眼前一黑,控制不住的向后倒去。
预期中会重重摔到地上,却不曾想倒进一个人的怀抱中。
那一刹儿我心中有一丝欢喜,猜想是南荣烈担心我,跟着下了马车。
可是下一瞬我便知道原来是空欢喜。
及时扶住我的人不是南荣烈。
“姑娘小心。”这声音虽低,却如力透纸背的笔力仓劲有力,突然让人心安。
我眼皮发沉,头也晕得厉害,知扶我之人不是南荣烈,挣扎着要离开这人,他却未松手,固执的说道:“姑娘印堂发黑,恐有血光之灾,你我有缘,在下教你破解之法。”
哪来的江湖术士跑来骗钱?想当初本姑娘也曾带着燕飞缨装神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