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南荣烈与我对视一眼。我明白,他是在问我救不救!
医者仁心,当然要救。
“我们下去看看。”掀开车帘,四两已经下了车,我跟着跳下车,南荣烈提前一步跳到我前面接住了我。
路边积雪处侧躺着一个桃色衣衫的女子,冬日里连个厚重的外袍都没有穿,小腿处一片殷红的血迹已经凝固。
四两蹲下身,轻声唤道:“姑娘,你怎么样?姑娘你没事吧?”
南荣烈站到我身边拉住我的手,他警惕地打量着四周的情形,确认没有情况才松开我。
女子没有回应,我走到近前抓过她的手腕号脉,气息微弱。
“她失血过多晕过去了。快抱她上马车。”
南荣烈阻止:“等一等。此事可疑,我们还有要事要办,带着她不方便。”
我想了想也有道理。不过,总不能看一个女子昏倒在路上不管。
我脱下身上的裘衣盖在她身上,提出了一个折衷的方案。
“要不这样,我先帮她止血包扎简单救治。这条路虽偏僻,好在通向衡都会有其他人经过。我们多给一些钱让他们把这位姑娘送到前面的镇子里救治,你们看这样可好?”
南荣烈皱了皱眉,不置可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