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固定的客人。
即不是初次登台,是什么原因让她分了心神?我心里略有不安。疑惑的向台上望去,见她仍旧垂眸边弹边唱。
一双白皙修长的玉手灵活的拨弄着琴弦。
我眉头微蹙。难道刚才那一声意外完全是我的幻觉?
南荣烈捏着我的下巴迫我看向他:“弹错很正常,不好听就陪我喝酒!”
原来,他也听出来了!
“你觉得这姑娘唱得可好?”我摆脱他的手,给空酒杯里又蓄满了女儿红。
南荣烈一饮而进,笑得云淡风清:“我没听!一心两用可不妥。”
他的话似乎一语双关,初听来是为他自己辩解,细细一想却好像意有所指!
我用余光扫了扫一直沉迷欣赏歌声的四两,他完全沉浸在少女的琵琶行里,并未察觉她的失音。
可是南荣烈未听曲,又怎知她弹错?
这厮不仅无赖,还是个口是心非的大骗子!
南荣烈似乎瞧出我在心里腹诽他,作势又要虐待我的额头。趁他的魔爪还未触及,我眼疾手快,条件反射的双指成筷夹住了他的手腕。
他惊讶地把我两人的手按在桌下,满怀期待的问道:“你记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