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却浮现出一张面容,眼尾微微上扬,唇角紧抿眸光中全是疼惜。一袭白衣胜雪。
我捂住胸口,只觉得那里的疼痛渐渐缓解。而眉间的痛却像涟漪扩散开来,令人痛不欲生。
南荣烈吓得没法子,只好把我紧紧搂在怀里,轻抚我的背,替我疏解疼痛。
自那次以后,他再给我讲往事,便只字不提墨尘烟。
我好奇突然跳出记忆的那个人到底和我有着怎么的过往,悄悄地思考过两次,每次都会跟第一次提起他时胸口、眉间痛得无力。
自此,我不敢在想起墨尘烟这个人。
本以为我们做足了过冬的准备,应该可以挨过这个冬天。
当一场大雪不期而至时,我才明白是我一直太乐观了。
大雪下了两天两夜,厚厚地积雪压塌了我们的树屋。
树屋从树上坠下时,我正和南荣烈裹着虎皮依偎在一起取暖。
“我们会不会死在这里?”
“不会。有我在不会让你有事。”他紧紧把我抱在怀里,使劲地帮我搓着愈见冰冷的手。
“你会不会怪我,把你强留在这个谷底?”我有些后悔了。
食物吃光了,他接过出去几天都没找到吃的。
我一